第(2/3)页 “大……大哥……饶命!饶命!” 长毛这会儿是真怕了,他感觉自己的腿骨都要裂了。 眼前这个男人看他的眼神,就像是在看一头待宰的牲口。 “回去告诉你们那个什么彪哥。” 陆江河弯下腰,用铁锨拍了拍长毛的脸,声音森冷。 “这院子现在姓陆。” “以后谁要是再敢把爪子伸进来,或者是嘴里再不干不净,我就剁了他的爪子,缝了他的嘴!” “滚!”一声怒吼。 三个混混如蒙大赦,互相搀扶着,连滚带爬地逃出了院子。 赖三把手里的砖头一扔,大口喘着粗气,脸上却带着一种兴奋的潮红。 “哥,太痛快了!这帮孙子就是欠揍!” 陆江河把铁锨扔回墙角,拍了拍手上的灰,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。 他知道,这只是个开始。 阎王好见,小鬼难缠。 这帮地痞流氓,就像是下水道里的老鼠。 他今天打了这一波,保不齐后面还会源源不断地冒出来。 阎王好见,小鬼难缠。 陆江河站在门口。 直到身上的那股子刚跟人动过手的戾气被寒风吹散,这才跺了跺脚上的雪,转身进了屋。 不管外面咋乱,只要进了这扇门,他就得把风雨都关在门外。 日头西斜,转眼便是晚饭时分。 屋外寒风呼啸,屋内却是灯火通明,炉火烧得正旺。 沈清秋做了一锅热腾腾的手擀面,特意卧了几个荷包蛋。 她显然听到了早上的动静。 虽然嘴上没问,但看着陆江河的眼神里,那股子担忧藏都藏不住,拿筷子的手都比平日慢了几分。 陆江河给她夹了个荷包蛋,笑着安慰道。 “没事,就是几个不开眼的要饭花子,被打发了。” 这一夜,前半夜风平浪静。 然而到了后半夜,万籁俱寂之时。 陆江河却猛地睁开了眼睛。 楼下的院子里,传来了极其细微的“沙沙”声,像是有人踩在雪地上,又像是铁器撬动的声音。 陆江河看了一眼身旁熟睡的沈清秋,并没有惊动她。 他轻轻掀开被子,从枕头下摸出一把之前打猎用的匕首,赤着脚走到窗边。 借着窗外的月光,他透过窗帘的缝隙向下看去。 第(2/3)页